孕31周:胎头没入盆 顺产改剖腹!

天使是这么炼成的

传说中,每一个小生命的诞生都离不开老天使的守侯和呵护……

  “小豆豆:吃豆豆,长肉肉,不吃豆豆,长瘦瘦。”——每次听到豆奶教豆丁宝儿念叨这顺口溜就特别想笑,联想到以后孩子问起诸如“妈妈,我是从哪儿来的?”这类问题时,不定我就会顺嘴告诉他“你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呀!”然后孩子也许会一副惊骇的表情质问“妈妈,你为什么吃掉我?”那敢情是有口难辩。为此,特地把豆丁宝儿出生的故事记录一笔。

  豆豆出生的日子很巧,正好是我和豆爸的结婚纪念日(农历)。

  宝宝的预产期是在10月27日,但之前例行检查时B超显示胎盘有钙化点,大夫建议提前剖,赶巧儿当天我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就没有同意。回到家一说,本来决定顺产的一家人就开始犯难,豆奶奶想着那些热情的大娘对我大肚子研究后的结果(她们一致认为是个女孩)提议找大夫看一下是男是女,好根据这个来选择剖腹日期。我和豆爸则担心剖腹的副作用,一直游移不定。出乎意料的是,这孩子非得跟我们玩深沉,B超来B超去就是趴着不肯转过身来,硬是没让人看出他的性别。没有办法,只好小心的在家呆着,按照医生的说法,一有情况就上医院。

  10月19日早上,我上卫生间时发现有一小块儿鲜红的血迹,跟豆奶一说,两个人赶紧收拾好大包小包的上医院。当时还多了个心眼儿,怕豆爸担心没有告诉他。只是从上车的那一刻起,自己心里就敲起鼓来,想到豆奶说当年生他爸时疼得死的心都有了就有点儿心虚。

  到医院后大夫一检查,宫开一指,胎头居然还没有入盆。只好办好住院手续等着,并按照医生的吩咐吸了半个小时的氧,然而开始不停的在住院部楼上楼下走来走去。一整天过去了也没见疼痛,心里反而放轻松起来。

  17点30多的时候,估计豆爸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才打电话让他直接来医院。待到豆爸满脸兴奋的闯进病房的时候,我正在和豆奶商量订什么菜吃比较好。简单问明情况,豆爸再一次重申要顺产。吃完饭,两个人跑到医院对面的孕婴专卖店买好东西回来,豆爸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副扑克来要和我玩“跑得快”,连旁边保胎的美女妈妈和女伴都被我们感染了,不一会儿就你来我往的和我聊熟了。

关键的在后面,大家一定要往下看哦!

  “看你这么能吃,保不准是个女孩儿哦!”她也这么说。

  “女孩儿好啊,我喜欢。”我真的挺希望是个女孩儿的。

  入睡之后就不那么惬意了,小腹开始一阵一阵的疼痛,总想大便。想到人家医生护士都忙忽一天了,就没好招呼,只能一会爬起来上一趟卫生间,一会儿爬起来上一趟卫生间。就这么捱到天亮,肚子也没像传说中那样疼得死去活来。

  不大会儿,病房里又送来一产妇,据说宫开三指了,什么也吃不下,疼得满头满脸的汗珠子。看她这情形,我倒是有点儿着急了,待到医生来了一检查:宫开两指,胎头仍然没有入盆。

 “第一产程太长,怕后劲不足啊!我们还是建议剖腹产,你们商量看看吧!”医生再次重申。

  商量来商量去,三个人的意见出了分歧——豆爸咬定要顺产,豆奶和我则没了主意。这时候,豆豆的大舅爷和大舅奶来了,两个人一听这情况,都赞成剖腹。我呢,想来想去突然想起我远在山城的舅妈,舅妈是妇产科医生,怀孕期间所有情况我整不明白了都是向她咨询,现在何不问问她呢?赶快的,又是打电话又是发短消息,弄了半天舅妈回复说,你现在具体的情况我也看不到,怎么能靠你说的给下判断呢,还是听医生的吧!不一会儿,妈妈从山城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要生了还不告诉她?我说怕她担心,想生完了再给她打电话。妈妈小小的责怪了我几句,力主最好自己生,咬着牙使劲儿,不行用手把住床边。她说。我一边在口头答应妈妈,一边在心里打鼓,暗想原来这么吓人的啊,你可从来没有给我说过生我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呀!原本还以为不是那么什么呢!于是,又商讨一阵儿终于决定剖腹产,没敢通知还在上班的豆爸和豆爷我就直接进了手术室。这时候,已是午后了,早上送来的产妇在分娩室折腾了一个小时没能生下来又转到手术室都已推出来了。

  脱得光光的盖在布单下从四楼送到八楼的手术室,一路上心里完全忘记了尴尬,有种没来由的紧张。毕竟是第一次住院,还是第一次进手术室,多多少少的还有点新奇。

  虽然手术大夫是女的,但麻醉师却是个小伙子,加上几个PP的护士美女,有说有笑的,完全不似我的紧张。给我两只胳膊分别绑上几种仪器后,麻醉师走过来说要给我打麻醉药,我傻乎乎按照吩咐蜷成一团,只感到腰椎的地方被什么硬东西一顶,就被告知好了。几分钟后有人用东西敲我的膝盖,并且问我疼不疼,明明感到是在敲我的腿却听起来像敲木头一样,我说一句不疼,手术就正式开始了。

  在我看来,手术进行得是相当快的。恍惚间,我似乎只是做了个梦,梦里有好多好多雪白的棉花,软软的,舒适极了。我在上面滚啊滚啊的,滚到底儿就听见大夫在说话。

  我想都没想,立刻就问:“孩子拿出来了吗?”

    “出来了。”大夫回答说。

  我开始感觉到有手在肚子上动来动去,一想既然拿出来了肯定是在缝合伤口呗,就又问:“男孩?女孩?”

  “男孩。”大夫的语气里带着轻快的音符。

  “是吗?我喜欢女孩呢——”我在布单子下笑着说。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却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交谈已不是问题。

  过一会儿,又想到一个问题:“难看吗?”

  大夫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你们两都挺漂亮的,孩子怎么能难看呢!”

  我一时想不出问题来了,心想还是继续我的美梦吧!没想到很快手术就结束了,两名护士小姐把我推到护理室抬到一张床上就出去了。

  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知觉,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脑袋还有些晕忽。睡了不知多长时间醒过来,试着挪一下腿,却仍然完全无法控制,脑袋虽沉还可以勉强动一点点。我观察了一下,挺大一个房间,床上几乎全是刚做完手术的妈妈,他们都和我一样“全副武装”,过一段时间有护士过来给翻身、压腹部、换点滴。本想张开嘴和旁边的妈妈交谈两句,却觉得嘴皮沉得都打不开。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趁护士换点滴的时候我问了一下,被告知要下午4点半才能回病房,而此刻才两点多。

  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推出护理室一下子就看到豆爸的笑脸。“你看到我们的儿子了吗?”他冲口而出的说。

  “没有。”我这才想起来怎么没有在手术室里看到我的豆豆。

  回到病房(已经换了一间单人病房),看到豆豆躺在小小的婴儿床里酣睡,说实话,当时没怎么觉得特别兴奋(和儿子的感情,是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一点一滴的累计起来的),只是按照医生的嘱咐一动不动的躺那儿。那时想些什么早已忘记,只是后来听大夫说起手术中大出血的事很是后怕了一阵儿。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最难受的。特别是第二天,麻醉药的效果完全消失掉了,一动弹就疼得厉害,上卫生间都要两个人跟着(一个扶着,一个提点滴),弯着腰像个大虾米,大、小便根本无法排出,只能天天喝小米粥,喝到胃疼……

  再后来的坐月子,不能洗澡,不能出门(好在是冬天,要是夏天可要死命了),一直低烧伴随,折腾了一个月。最值得一说的是第一次孩子吃奶,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呵呵……

  慢慢的能随便活动了又担心体形、面部色斑问题,好在随豆豆外婆,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以前的体重,遗憾的是色斑成了脸上永久的痕迹,再也无法抹去了。

  有一句话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痛”,可由于是疤痕体质,我肚子上的伤疤却好不了,痛倒是忘得差不多了。豆奶说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是可以要二胎的,我想还是免了吧,两个孩子对待起来终究有失偏颇,就这一个豆吧,是好是孬都是我的唯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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